"老张，你牙口咋突然这么好了？昨天看你啃甘蔗跟玩似的！"菜市场里卖水果的王姐瞪大眼睛，手里的甘蔗差点没拿稳。我咧嘴一笑，露出整整齐齐的白牙："这得亏刘院长那手'神仙种植术'，现在别说甘蔗，啃螃蟹腿都不带怵的！"
要说我这口牙，那真是"命途多舛"。十年前因为牙周病，上排后牙陆陆续续掉得只剩三颗残根。刚开始还能凑合嚼软饭，后来连吃个苹果都得切成小块，用门牙一点点磨，生怕把剩下的牙硌掉。尴尬的是去年孙子满月酒，我咬了口排骨，突然"咔嚓"一声——半颗牙崩飞了！满桌亲戚盯着我看，儿子急得直搓手："爸，咱赶紧去种牙吧！"
可种牙哪是那么容易的事？我跑了三家医院，医生都摇头："您这上颌骨萎缩得严峻，常规种植得先植骨，至少等半年。"还有个年轻医生拿着CT片直咂嘴："您这骨量，种三颗得植两次骨，费用高不说，老人身体受得了吗？"
正当我一筹莫展时，老战友老李打来电话："老张，你去鼎点口腔找刘文彤院长！我表哥在那做的穿颧种植，现在啃排骨比我还猛！"
"穿颧种植？这啥黑科技？"我上网一查，好家伙！这技术居然是直接把种植体钉进颧骨里，绕过萎缩的牙槽骨。再一搜刘院长的履历——三十年临床经验、瑞士种植系统讲师，还做过四千多例种植手术！
第二天，儿子开车带我去了鼎点口腔。一进门就感觉不一样：没有医院那种刺鼻的消毒水味，前台小姑娘笑眯眯递来温蜂蜜水，候诊区还有老人在下象棋。等了二十分钟，护士轻声说："张先生，刘院长请您进去。"
刘文彤院长看着五十来岁，戴副金丝眼镜，说话慢条斯理却透着股稳当劲儿。他拿着我的CT片看了半天，突然指着屏幕说："老张，您这上颌窦底骨高度只剩3毫米，常规种植确实得植骨。但穿颧技术可以直接在颧骨上固定种植体，单侧4颗就能重获全口咬合。"
我听得云里雾里，他立马拿出个3D模型："您看，这就像盖房子——常规种植是在软土地上打桩，穿颧种植是直接把桩钉进岩石里。"说着他拿起两根牙签，一根插进橡皮泥，一根插进木头，"您觉得哪种更稳当？"
"那肯定钉木头里啊！"我脱口而出。
"对喽！"刘院长笑着拍我肩膀，"不过这技术对医生要求极高，颧骨神经血管密集，差0.1毫米都可能出问题。"他指着墙上"海南首例穿颧种植成功病例"的锦旗，"我们团队做了150多例，成功几率98.7%。"
定好方案后，刘院长亲自给我做术前检查。他戴着放大镜，用探针一点点量我牙龈的厚度，那认真劲儿让我想起小时候修手表的老师傅。护士小妹打趣："刘院长看牙比看闺女还仔细！"
手术那天，我躺在牙椅上直冒冷汗。刘院长一边调整无影灯，一边跟我唠嗑："老张，您知道吗？这穿颧种植就像在悬崖上走钢丝，得既快又准。"说着他突然停住，"现在要打麻药了，可能有点胀，您忍着点。"
我紧闭双眼，只感觉嘴角被轻轻拉开，接着是器械轻微的嗡嗡声。突然刘院长说："好了，头一颗种植体已经到位！"我惊讶地睁开眼，他正对着显微镜调整角度："您看，这颗钉子离神经管只有0.3毫米，比头发丝还细。"
整个手术不到两小时，刘院长满头大汗却笑得像个孩子："老张，您这骨头条件比我预想的还好，4颗植体都特别稳！"
麻药退去后，我嘴里胀胀的，但完全不疼。刘院长特意交代："24小时内别漱口，48小时吃流食，一周后来拆线。"护士递给我个冰袋，还塞了包软面包："刘院长说您肯定馋了，这是特制的术后面包。"
第三天拆线时，刘院长拿着X光片给我看："您看，种植体和骨头结合得特别好，现在可以试着吃软食了。"中午儿子带我去吃排骨饭，我小心翼翼咬了口排骨——"咔嚓"一声，肉香在嘴里炸开！那感觉，就像十年没开过荤的饿狼突然吃了顿满汉全席！
现在半年过去了，我定期去鼎点口腔复查。每次刘院长都用那个小镜子让我看："老张，您这牙龈长得比年轻人还好！"上周孙子闹着要吃甘蔗，我顺手掰了一节，嚼得"嘎吱嘎吱"响。小家伙瞪大眼睛："爷爷，您牙齿比我的还硬！"
要说这穿颧种植更让我惊喜的，还不是能吃硬东西。而是它改变了我的生活——以前朋友聚会我总躲着不拍照，现在主动要求站C位；以前孙子嫌我"口臭"，现在天天要跟我玩"牙齿大战"；就连跳广场舞的老伴都说我"年轻了十岁"！
更让我感动的是刘院长的"长期售后"。上个月我牙龈有点红肿，他连夜从三亚飞回海口，拿着放大镜看了半天说："老张，您这是刷牙太用力了，我教您个'巴氏刷牙法'。"说着他真的蹲下来，拿着模型牙刷给我演示，那架势比教孙女写作业还耐心。
现在经常有老伙计问我："老张，种牙到底疼不疼？贵不贵？"我总爱拿刘院长的话回答："疼不疼看医生手艺，贵不贵看值不值。我这口牙，花了六万，但换来的是十年好胃口、十年好心情，您说值不值？"
前几天去鼎点口腔复查，看见墙上新挂了块牌子——"海南省穿颧种植技术培训基地"。刘院长正在给年轻医生讲课，看见我进来，笑着指指投影仪："老张，这就是您的病例，现在成了教学病例啦！"
走出医院，我咬了口刚买的苹果。清甜的汁水在嘴里迸开，我突然想起十年前那个啃苹果像"拆炸弹"的自己——原来幸福，有时候就是一口好牙的距离。
后记：现在每次路过鼎点口腔，我都要进去跟刘院长打个招呼。看着那些候诊的缺牙老人，我就想起当初的自己。真心想对他们说：别怕，现在的医学技术早就不是十年前了。找个好医生，咬咬牙，幸福生活就在后头等着您呢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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